“夫君,我…我实在是忧心你的身体,是不是玉兰做错了什么?”
宋廷善气的浑身发抖。
萧子骞此人用人谨慎低调,既用了宋华安,便绝不会再用他。
当真是可惜了他那张机关弩的画图,更可惜了他费尽心思经营的好名声!
“夫君…我真的是忧心你的身体!”
娄玉兰是真的不明白,她不过就是替沈舒意送了封信,何错之有?
何况,连城先生不是来替夫君看诊了吗?
为什么他不仅不高兴,反而还这样对她?
这一刻的宋廷善,于娄玉兰而言是陌生的,更让她觉得心冷。
宋廷善一把将她甩开,踉跄了两步,扶着长桌才堪堪站稳。
闻人宗快步上前,将他扶住:“怎么样?”
宋廷善摇了摇头,神色落寞。
娄玉兰伤心不已,满脸泪痕:“夫君……”
宋廷善冷眼看着她:“你知不知道,你坏了我的大事!”
他已不欲与娄玉兰解释,只是忽然觉得,为何他身边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像沈舒意那般聪明。
沈静语聪明吗?
沈静语确实聪明,可她又太过自以为是!
娄玉兰聪明吗?
娄玉兰也聪明,可她的聪明只局限于内宅之中,于朝堂政事没有半点见地!
娄玉兰茫然的看着他:“为何?”
宋廷善被气到心堵,他知道自己失控,可这么久以来,他要做的事没一件做成,反倒处处受限。
哪怕他再好的耐性,也难以继续保持冷静。
娄玉兰眼里满是泪光,伤心不已,她为了请成国公夫人帮忙走动,花费了自己大半的陪嫁,更是日日伏低做小,尽心讨好。
可如今,不仅受罚挨打不说,为何连世子也要怪她?
“现在怎么办?我们还能投奔谁?”闻人宗问。
宋廷善跌坐在凳子上,紧攥起拳头:“现在,已经不单单是我们还能投奔谁的问题。”
而是还有谁肯再用他的问题!
娄玉兰这一去,不知落在了京中多少人的眼里,若有人再刻意推波助澜,可想而知,事情会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