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忙开口，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。
他的表情仿佛一条谄媚的狗腿子，这让在一旁的苏难感到非常尴尬。
“哦？”
顾顺略显意外地看了眼汪岑，转而看向苏难，淡淡地点了点头：“你确定吗？”
“只要能活下去，谁也不想死。”
苏难无奈地说，没有人愿意白白送命吧？
尽管背叛有些丢脸，但顾顺不是张家或九门中人。
“很好，你们做了正确的选择。”
顾顺满意的点了点头，“既然如此，我也不会亏待你们。”
他对着一旁的随从说：“顾一，带着他们去找个地方先疗伤，然后教他们《九阳神功》。”
“是，老板！”
顾一点头，毫无表情地带着汪岑和苏难两人离开，朝背风处走去。
“《九阳神功》？”
沈琼好奇不已，凑上前笑嘻嘻地问顾顺，“这便是你们变得这般强的原因吗？难道真的像电影里一样有什么修炼法诀？”
“你也在考虑加入我们？”
“你不是张家人，怎么可能效忠于我呢？”
顾顺冷笑回应。
“说实话，这样无休止争斗的日子我过了几十年，早厌倦透顶，可根本无法退出。
但跟着你，或许能找到一线安宁的机会。”
沈琼苦笑一声，尽管她是张家人，但这些年来，每日战战兢兢，为了张家、汪家，甚至霍家奔波劳碌。
有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。
作为张家的一员，她曾坚信张家代表天命，而汪家则完全不同。
然而，当她潜入汪家后，才发现那里的 出乎她的意料。
汪家并非仅仅是汪藏海的后代，而是汇聚了追求理想和信仰的一群人。
也许有些人的理想与信仰存在偏差，甚至有些是为了私欲和野心，但也有人是真心实意的追随者。
长期的相处中，他们一起训练，一起执行任务，但最后她却不得不为张家利益让这些人为之牺牲。
一次次、一批批，周而复始，岁月如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