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你领导允许你出来这么久吗？”
林川脸色一变，急忙低头看了眼时间，随即“蹭”的一下站了起来。
“我靠，下午还有个会，我得抓紧回去了，回头再说，哎，对了。”
他像是想起来什么，再次看向钱超多：“兄得，雷牟骗我吧？”
“啊？”钱超多哑然失笑，摆手道：“没有没有没有，我和顾总就是上下级关系，我替顾总跑腿。”
“那就好！”林川一咧嘴。
他将手指做电话状，放到耳边，对着顾宁雪说道：“我等你约我啊？”
“好。”
林川点点头，心满意足的离开了。
看着他的背影，钱超多笑道：“这个林川是不是很喜欢你？！”
“我知道。”顾宁雪头也没抬。
钱超多打趣道：“哎我觉得人挺好的，不做作，有什么说什么。长得也不赖，你考虑考虑呗。”
“不考虑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顾宁雪抬头，“你觉得他简单直接，那是因为，以你的身份，还不够让他委婉。你知道他什么背景吗？”
“大概了解点，红色？”
“对，在泽市要封顶了。”
钱超多惊讶，“这么厉害？看不出来啊。”
顾宁雪喝了一口咖啡，“看起来人畜无害的，其实只是把獠牙藏起来了而已。当你接触久了，你就知道远非表面看起来那样容易。”
“上大学的时候，大家都不知道他的背景这么硬。一个同学和他有了矛盾，到最后，那个同学出国名额取消了，毕业证也拿不到了，偏偏一切都发生的很合理，没有证据，让人心惊。”
“那你还跟他接触，离得远远的不就得了。惹不起还躲不起吗？”
顾宁雪怔怔的看着他，没说话。
钱超多也反应过来了，直呼自己傻b。
如果不是为了材料，估计顾宁雪也不会找林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