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然后轻眯起了眸子:“他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?你信楚师侄倒尚且说得过去,但你信一滥杀的魔修,还替他来我这儿说好话?翩儿,早前你对他可谓是恨之入骨。”
花渡因的顾虑花翩翩自然能明白,他神色不变,只坚持道:“爹,你信我一回。”
花渡因:“倘若他是呢?”
花卿玉:“我以——”
“花翩翩。”花渡因往下沉了点声音。
花卿玉一顿,然后大逆不道:“花渡因。”
花渡因:“……”
花渡因眉眼间的严厉之色一下便淡了,他有些头疼地靠回椅子里:“你这孩子,当真是把你惯坏了还同我叫起板来了……”
他说着又抬眸:“理由,你给爹一个理由。若是日后当真出了点什么事情,爹也好处理一些。”
花卿玉道:“关于你修行的功法一事,是谢白衣让我回来告诉你的。”
花渡因一顿:“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,”花卿玉又道,“再者,谢白衣平时手底下杀的那些人是什么缘由你也知晓。爹,没人招惹他,他是不会发疯的。”他说完还面临摸摸地在心里头补充一句:而且禅姐回来了,谢白衣就算是炸毛也只能变得毛茸茸的罢了。
花渡因有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。
“只这一回,出事了你得和爹一起担着,别想跑。”花渡因叹道:“你这小祖宗。还不快过来帮爹捏肩。”
花卿玉就殷勤地上去了,口中还不忘夸:“爹你最好了。”
“花言巧语。”
道合宗。
凌潇洒早早地便领着弟子前去血海那头,宗门内留下了两位长老和半数弟子守宗——毕竟六方护一阵的阵眼一处也在这里,出不得差池。
文大豆并没有跟着去,他抬头便见逐水居中复苏回来的树,绿叶生在枝桠上郁郁之色,他似有所感地低喃:“师姐,你回来了是吗……?”
然而无人能答他。
宗内弟子的巡宗防守愈加严格,时常是一点风吹草动都不得放过。
文大豆也在那巡宗的弟子行列当中,在外头的形势更加严苛紧迫时,等来的是无色天海现世有异动的消息。
一—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