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都还能还无还手之力?”他说到这里,嗤笑了一声:“蠢货。”
苏张了张口。
谢白衣说:“闭嘴,别逼我把你丢出去。”
苏扶:“……”
苏扶看看他再看看楚知禅,这二人如今的脾性是一模一样了。
苏扶被谢白衣那三两句话堵尽了余下的话,便不再吭声了。
沈献灵低眸瞧着自己的指尖,上边有一层握剑磨出来的茧,她又再重复了一遍:“师姐,我可以。”
楚知禅道:“他为生灵暗面私情所衍生,届时记得使用你的那盏灯。他乱神思,你的铃铛便能定心神。”
沈献灵点头,一一记下:“好。”
“那便没有什么话好说了,”楚知禅下了逐客令,“回吧。”
沈献灵犹豫了一下。
楚知禅:“无须同他人提起我的存在。”
沈献灵下意识地问:“为什么?师父他们都很想你。”
“沈献灵,”楚知禅扯了扯唇角,笑意不显,“你总得给我留一个好名声罢。”
沈献灵蓦地安静为了。
只要有沈献灵在,那楚知禅便不会落得什么好的评价。如今外头人对她称赞也仅仅是因为她为阻魔修而身死,是以死亡来换来的好名声。
那么倘若众人知晓她尚未身死而身边跟着一个谢白衣呢?
楚知禅不再看他们一眼:“回吧,你们同我没有关系了。”
“……”
沈献灵暗自掐住了自己的手心站起身来,然后毕恭毕敬且十分标准地向楚知禅行了一礼——不是同门礼,而是弟子礼。
楚知禅教会了她许多。
不必抬头仰望任何人;不要想着依赖任何人;更不要因为区区男人而哭泣……除此之外,也有关于修行上的指教。
试锋大会上她于论剑夺下第二时,回头看见的是那个位置上曾经镌刻着楚知禅的名字,一笔一画,都尽显张扬。
终是不能同行罢了。
沈献灵和苏扶离开了。
他们走后屋里静了一静,然后才听谢白衣若有所思地问:“倘若你真的能杀了那支笔,那我是不是也能杀他们了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