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收血珠时所受的苦楚她到底是并未受到,待到一切风散气息平,楚知禅睁眼时窗外已然夜色临落。
谢白衣探了探她的修为,至臻境后期。
不过这到底是一时借灵珠推助上去的境界,根基未固,后面一些时日还须得勤加修行加以稳固。
楚知禅自己倒没说什么,谢白衣就先宽慰起她来了。
楚知禅觑了他一眼,看出他另有图谋。
谢白衣也不忸怩,一边亲她一边说:“师姐,帮我上药。”
楚知禅:“……”
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想要干什么吗?!
你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!
然而谢白衣已经完全领悟了“磨人娇妻撒娇法”的精髓所在,磨得楚知禅没脾气,又任由他胡作非为了一轮。
后面上药时,谢白衣再怎么撒娇楚知禅都不纵容他了。
纵欲伤身,宛拒,谢谢。
谢白衣腹上的伤不轻,而他的那些药也确确切切是些灵丹妙药,楚知禅估算了一个下,快则半月慢则一月,他的伤就好得七七八八了。
谢白衣伸手来碰上她的耳垂时,她顿了一下,反手就戳了一下他的伤口。
谢白衣吃痛:“……咝。”
再然后就被楚知禅换完药之后站起身,捏住他的下巴低下头,吻了上去。
“老实点,别总拿我的话作耳旁风,”楚知禅说,“伤好再说。”
谢白衣就着这极近的距离与她鼻尖相抵,听出言外之意后又凑上去亲她舔了一下她的唇角,应道:“好。”
但又撩拨出火来,楚知禅就再帮了他一回。
道是等血天的裂口异象再一次出现时他们再去看看,但是没过几日,楚知禅在客栈中都能听到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情——血天异象已经出现十日有余了,久久不见平息。
“看来是我的存在,让它感到威胁了。”
谢白衣在棋盘上落下一子,口吻微嗤:“也不见得它能奈何得了谁,只会闹出些人心惶惶的动静来。”
楚知禅的神色漫不经心地支颐着下巴,不见棋局上步步紧逼的气势:“倘若它当真能有些奈何人的本事,你便又是不乐意了。再者,”她落下一子杀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