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给找回来。
在开口前她还不忘有先见之明地强调:“谈正事,把你的那些儿女私情都咽下去。”
谢白衣揉了揉额头:“好。”
楚知禅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两眼,然后道:“禅珠所带走的是我主要核心任务‘找出血天异象的真相’的记忆,同时也带走了几分我挣扎着脱离这个世界的情感,寻个日子,我要再去序无殿一趟。”
谢白衣应下了:“嗯。”
见他不作妖了,楚知禅才再问了一遍:“伤口还疼不疼?”
谢白衣煞有介事地回答:“疼。”
楚知禅:“那你自己换药。”
谢白衣:”?”……
血海当中。
离惘回来时,丹晴在抱着空明剑走神。
然后离惘兴致阑珊地喊:“祀女大人——”然后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丹晴被他打断了思绪当即暴起,反手取出弓来同他打了一架。
等到离惘再次购买复活甲使用成功,丹晴才冷笑了几声翻身坐回了那怪树之上。
离惘好整以暇地抬头望望她,视线几度落在空明剑上:“不就是个人族吗?人与魔向来誓不两立,指不定她也想杀了你,你又何必惦记着她如此之久?”
丹晴嘲意满满地扯唇:“我当然知道她想要来杀我,这点废话也就你这家伙喜欢天天说了。”
曲云筝自然是想杀她的,从她们初见面起她用她师妹的性命来作要挟时,便看见她剑上不留情的杀招——虽说她们二者之间本来就没有丁点的情面在里头。
离惘一听便好奇了:“你抖?她都想杀你了你还把她往心口揣。”
“……”丹晴的手向后挪了挪,腰间的囊袋里放着一颗夜明珠,她偏开头说:“她同我说:这世上从来就不存在有公道。”
离惘挑眉,轻轻地“啊”了一声:“是个明悟之人。可惜,死在我手上了。”
丹晴刚才起的那点情绪跑了个一干二净,她一个劲地冷笑不说话。
离惘倒也不在乎,毕竟这祀女大人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想法。他悠闲他踱步,忽然道:“我方才在外头瞧见谢白衣同那个佛修了。”
丹晴一顿:“她不是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