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显得那么气势不足了。
寻常情回来后,连带着她的一些性情都有所表现。
谢白衣忽然很想亲她。
但是他到底是移开了视线落到了棋上,心思却又不在那上边了,应了楚知禅一声。
楚知禅也是偏过头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落了气势,便在落子时棋高变得更加凶残起来,杀得谢白衣节节败退,拿她无计可施。
谢白衣倒也不在乎,毕竟他不关心棋局的输赢。只是视线落在她空无一物的手腕上时,谢白衣想起来花卿玉和他说过的话。
“你何时要去血海那头找禅珠?”
楚知禅支起下巴:“怎么?”
谢白衣煞有介事地说:“我陪你去。”
楚知禅神色不变:“没人拦着你。”
这就是答应了的意思。
谢白衣顿了一下,然后问:“醒来之后感觉如何?”
楚知禅明白他在问什么,只说:“坏不到哪去。近来尚且有些贪睡,过些时日便无事了,禅珠带走了我的一分记忆加之那里还有大师姐他们给我的物件,左右都是得去寻回来的。”
谢白衣听后神色候然就变了:“你的记忆不全?”
“小事罢了,”楚知禅倒是很镇定,“目前而言对我并无什么影响,忘却的大概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。”
她是轻描淡写了,但是谢白衣却蜷缩起了手指。
楚知禅瞧见了,屈指便弹了一下他的手:“你将我当成什么了?碰不得伤不得的瓷娃娃?谢白衣,你敢有这念头试试。”
谢白衣捉住了她的手指,随手将棋子扔开了:“禅珠与你的神思性命所系,所带走的记忆未必便是微不足道的。”
楚知禅抬了抬眉:“你倒是比我紧张。”
谢白衣说:“我害怕。”
楚知禅:“……”
楚知禅教他这三个字砸出来噎了一会儿,她当然明白他的害怕指的是哪一方面,在默然片刻后屈指挠了下他的手心:“怕什么,我还在这儿,谁也抢不走。”
谢白衣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。
外头的天色已然染开夜的墨色,楚知禅见他没再有心思下棋便也跟着将棋子放下了。他身上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