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外头的街上很宽敞,尚且还能躺得下你这个人。”
没等谢白衣回答她又说:“或者你可以试试用修为来逼我就范,只要你敢。”
谢白衣,你敢吗?
他不敢。
所以楚知禅冷嗤一声后收回手,什么也不再说地出去了。
花卿玉在外头徘徊,等得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心惊胆战——主要是谢白衣的修为太高了,他总担心楚知禅会受欺负。
看见楚知禅没什么事地出来,他松了一口气之后迎上去:“禅姐,咋样啊?”
楚知禅口吻随意:“没死。”
花卿玉一噎,当然没死,否则禅姐也不会是怎这么个反应。
“你的屋子在哪儿?”楚知禅说:“我住了。”
花卿玉:“嗯……啊?”
不是,姐你……
咱难道不是应该把谢茶茶赶出去吗?为什么变成我没屋子住了?啊?!
然而面对花卿玉内心的咆哮,楚知禅很绝情地就走了,像下定某种决心,没再回头看过他一眼。
花卿玉:“……”
花卿玉扭头瞪了一下房门,然后撇了撇嘴才推门进去。
“谢茶茶——”
谢白衣杀气腾腾地看过来时,花卿玉的话都在喉间堵了一下:“你……”他堵了一下后就回过神来,定了定心神把话给顺了,“你少瞪我,专挑软柿子捏呢?禅姐不搭理你是你活该。”
谢白衣面色虽白,但气势不减:“我现在杀了你也是你活该。”他话音刚落,剑就鸣了一声,似将要出鞘大杀四方。
同时,花卿玉感觉到那铺天的修为上的威压当头压来,重得他脚下一软踉踉跄跄几步险些当场就给跪下了。
等他好不容易扶住桌子站稳了,就听见谢白衣虽笑了一声,充满了嘲讽的意味。
“……”
花卿玉大怒,如果不是打不过,他高低得跟谢茶茶决一死战!
花卿玉扶住桌子,气呼呼地说:“哄不好禅姐,你跟我耍再多的威风也没用!本来禅姐就气着你了,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她肯定更不想搭理你!”
谢白衣看向他。
身上的威压一轻,花卿玉才长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