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倘若当真是人的话早便被丹晴杀死了。
不过离惘到底是什么东西,弥疆想了片刻也不知道该如何说,干脆先抛到一边,盼着去见到坤灵。
地灵如何不清楚,负责看好它的银书倒是愁得尾巴都快掉光毛了。
正愁得满地掉毛时,便听说谢白衣回来了。
银书:天塌了。
银书在谢白衣进来时低着头唯唯诺诺,一旁在擦拭弓箭的丹晴倒是哼笑一声:“再不回来,你等着给你那只破地灵收尸吧!”
闻此话,谢日衣看了丹晴一眼。
丹晴的动作顿了一顿,随后不甘露怯地哼了几声,将了一收后便出了此殿。
路遇想要过来看戏的离惘,莫名怒从心起地又将弓箭取下,正面便朝离惘打了过去!
离惘:“……?”
离惘欣然接招,于是他俩哐哐嘭嘭地边打边远去了。
“主、主子……那日血海起战过后,它便一直如此了。
看地灵被银书双手捧着递到眼前,恹恹地低着头一动不动,就连脑袋上顶着的两片叶草都蔫吧了,看上去半死不活的,谢白衣的脸色顿时变得不是很好看。
“弥疆,”谢白衣伸手碰了碰地灵的脸,问道,“它怎么了?”
弥疆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眼神复杂地看了谢白衣两眼:“寻常情的主人身死,它自然会是跟着被影响到。”
谢白衣的指尖一滞。
“罢了。”弥疆叹了一口气,从储物袋中飞出来后便朝地灵而去,它还是毛团的模样,便将额头抵住地灵的额头。
混沌气息绞着残余的术法封印消失,地灵终于动了下脑袋。
“她留下了一半寻常情陪你,”弥疆在谢白衣怔住的神情当中说,“吾当真是看不懂你们这些四脚兽了。”
地灵终于回了点精气神来,它抬头,眉心赫然便是一枚莲华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