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妹守此一年便是为此,众人皆是为了和平。”
谢白衣看他。
沉间青摇了摇头:“我不想用楚师妹来对你要挟,但是事实确实如此。”
谢白衣不答他的话,转而问起:“她来此取饕餮骨时,你知晓。”
沉间青先是一怔,随后道:“血海当中凶险,我便一同随她进去。”
谢白衣:“然后呢?”
沉间青知道他在问什么:“取梼杌牙时,梼杌以幻象乱她神思被她动了杀杀心后斩杀了,同时因为她的杀心偏触禅心,碎了一半。”
所以就是她自己动的手,偏要骗他是别人杀的。
手中的禅心剑是融铸她心血的东西,知道他生剑心,所以铸杀气剑又怕他被剑伤到,往上落了禁制。
这个傻子。
沉间青见谢白衣听他说完之后就不吭声了,他顿了一下,觉得还是不能放心:“谢……”
“守好你的禁制,”谢白衣说,“我不会让它们过来。”
沉间青一愣。
谢白衣撂下那句话后就没再言语,越过沉间青后便直朝血海那边走去。禅心剑气伴着他同身放出的血气自起一道无边的屏障,屹然地立在般若河上。
弥疆从他的储物袋中探出头来看了看,不仅是血海里的东西过不去,连人间界的人也过不来。
弥疆说:“你拦不着他们犯蠢找死。”
谢白衣说:“他人死生如何,同我没有干系。”
弥疆就不说这件事了。它回过头来看血海,对那些气尤为敏感,它说:“除你之外,这儿还有两只大魔?”
谢白衣不语,算作默认。
“血海有魔倒不足为奇,前几年那两界大战吾还来看了两眼。”弥疆说:“但你们当真是奇怪,四脚兽不像四脚兽,身上的气比那条河的水还脏,又乱,吾看他可不是个四脚兽。”
谢白衣反应过来它在说谁:“他不是人?”
“自然不是,”弥疆说,“那肉身不过是个容器。”
谢白衣皱了皱眉,离惘不是人的话那他还能是什么东西?
谢白衣想了片刻,记起来离惘那杀不死的特性,便又将眉头松开了。
的确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