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士巍明知故问道。
“听你们汇报说,有一个年轻小伙子,于雷电暴雨中跪军区鸣冤?”
“还叫嚷着要当兵入伍,有人剥夺他服兵役的权利?”
“有深入了解过吗?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侯国华立即敬了一个军礼。
“报告首长!”
“讲!”
“首长,此人名为祁同伟,他纯属瞎胡闹,哗众取宠,博取眼球。”
“据查,祁同伟虽系汉东大学政法系毕业,但其品行恶劣,存在严重违纪,甚至违法乱纪行为。”
“譬如:他在校期间,公然性骚扰辅导员老师梁璐,涉嫌盗窃女生穿过未洗,即俗称‘原味’,内衣裤!”
“还有猥亵女性靴子等心理扭曲畸形,极度变态的猥琐行为。”
“因组织部人事科拒绝他三天两头,申请调离岗。”
“他心生怨气,异想天开,跑来跪军区鸣冤。”
“情况呢,基本查明清楚,就是这么一个情况,首长!”
“报告完毕!”
闻言。
高士巍沉默。
神眸古井无波。
不动声色。
半晌。
他深邃的眼孔。
看向陆崇仁、刘纲。
意味深长地笑道。
“崇仁、纲子,瞧瞧,你们侯政委了解得很详细嘛!”
“怎么?你俩也是这么认为吗?”
刘纲尴尬地支吾道。
“首长,这个,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,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他跪了几小时,又……又离开了,他……”
陆崇仁模棱两可地道。
“首长,关于祁同伟跪军区鸣冤,以及包括侯政委调查的情况……”
“我认为,不可尽信,也不可不信。”
“否则,他的个人履历说不通!”
“以他汉东大学政法系、师承博学法学教授高育良……
毕业后,被分配去林城市管辖下,一个无名乡司法所,担任助理!”
“这,非常不合理!”
“可,之后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