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几分忧伤。
虽然我跟她都是没妈的孩子,但好在我还有个疼我的二叔,比她好点,所以对她多少也有些同情。
就这么,在蒋晓玲像是一个大姐姐对我体贴照顾的这几天里,我们几乎每天都是无话不谈,晚上她睡在隔壁的空床铺,甚至有时候一聊就能聊到深更半夜,渐渐地我也就把她当成了朋友。
直到第五天的下午。
我二叔终于出现了,左手拎着一篮水果,右手还拿着一个大哥大,穿着黑皮夹克,大头皮鞋油打的锃亮,胳膊肘夹着一个皮包,腰里还别着一个bb机。
这派头就像是电影里演的身缠万贯的大老板,我呆呆的盯着二叔,惊讶的舌头直打结,猛地差点都没认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