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韭菜盒子突然没了味儿。
何雨柱靠在更衣室啃馒头,瞅着玻璃窗外乌泱泱的打饭队伍。
上辈子的记忆在他脑袋里打转。
五四年会有场倒春寒,到时候连烂土豆都是稀罕物。
他摸出小本记了一笔:明天得派人去通县农村认冬储菜窖。
这事儿,刚好有些莫名其妙,可以用来测试队伍忠诚度。
想跟李怀德,他不拦着。
想留下来,可以有不同的声音,但心之所向,必须要一致。
更衣室门“咣当”一声撞开。
龚师傅拎着炒勺走进来,说道:“行啊,厨师长,连苏联耗子洞都让你刨着了。”
“您捧我了。”何雨柱把馒头渣拍进泔水桶,笑道:
“听说二食堂今儿炒了二十斤青椒?明儿要不要分您半筐长芽的土豆?”
一笑泯恩仇。
当领导好人要用,坏人也要用。
外头响起汽车喇叭声。
何雨柱瞅见李怀德钻进吉普车,后座塞着鼓囊囊的麻袋。
“这孙子不是今年冬天,才开始倒腾厂里的螺纹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