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勾结，里应外合，破坏灵草园的防御，这些证据，我都已经掌握了。”
李四的呼吸变得急促，他的眼神四处游移，像一只困兽般四处寻找着逃生的机会。
他张了张嘴，想要辩解，却发现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程羽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他的心房，让他感到窒息般的压迫。
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？”程羽的声音如同审判的钟声，在房间里回荡。
他锐利的目光紧紧地锁住李四，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。
李四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，他嘴唇颤抖，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了头
就在这时，李四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，他猛地抬起头，从袖中掏出一枚黑色的符咒，狠狠地摔在地上。
“程羽，你以为你赢了吗？”李四的声音嘶哑，带着一丝疯狂的意味。
黑色的符咒在地面上炸裂开来，一股浓烈的黑雾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，发出刺鼻的硫磺味。
程羽眉头紧皱，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黑雾中涌出，这股力量阴冷而邪恶，让他感到一阵心悸。
他迅速后退，警惕地注视着黑雾的变化。
黑雾逐渐散去，一个身穿黑衣，面容阴森的男子出现在房间里。
男子的身上散发着强大的灵压，显然是一位实力远超李四的高手。
“你是什么人？”程羽沉声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。
黑衣男子冷笑一声，眼神轻蔑地扫了程羽一眼：“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。”他顿了顿，接着说道：“不过，我可以告诉你，你很快就会成为一个死人了。”
李四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，他看着程羽，语气中充满了挑衅：“程羽，你以为你很聪明，但你终究还是棋差一招。现在，你还有什么底牌？”
黑衣男子一步步逼近程羽，手中的黑色长剑散发着森冷的寒光。
程羽的眼神变得凌厉，他深吸一口气，缓缓说道：“我的底牌，就是我自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