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。
“公子受命于天,肩负天下重任,虽一生坎坷不平,却总能得贵人相助。然公子命犯天煞,此乃大凶,注定此生所爱不得!公子应当断则断,万不可因情生恨,又断了自己注定的命数!”
刘熠一惊,忙问道:“所爱不得?先生是指何爱?”
老者捋一把下巴上灰白相间的胡须,意味深长——
“自然是父母之恩,手足之情,夫妻之爱,又或者是心中所念,心底所憾……”
“公子若心容四海,能够海纳百川,天下万物便皆可为爱——”
父母之恩,手足之情,夫妻之爱……这些若都不得,她的阿圆该有多可怜!
沈蒹蒹本来是同情这老者生活不易,这才留下来照顾他的生意,她可没有想过给自己寻不快。
见刘熠深陷老者的解文而不可自拔,沈蒹蒹拉起刘熠便要离开。
“你这老头纯属胡诌!我们阿圆上有父母疼爱,下有兄弟相护。我们两心相悦,马上便要结为连理,你这老头怎可胡言乱语扰人心乱!我们花钱是来买安心的,不是来听你信口雌黄的!我们的命数不由天地,不由他言,我们的命数我们自己能掌控!那些银子就当我们买了教训,告辞不谢!”
老者见她着急离开,不紧不慢道:“老朽此生从未打过诳语,老朽就住在青石山下的百里村。姑娘若不信老朽,日后自可来寻老朽讨要说法,老朽只能说姑娘今日这银子花的实在不冤枉!姑娘吉人自有天相,日后定能寻得良人,与之白头偕老,圆满一生。”
沈蒹蒹只当这老者良心过意不去,又拿这些漂亮话来哄骗她。
她心里有了疙瘩,无视老者的求和,固执的拉着心事重重的刘熠无情的离去。
老者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摇头轻叹:“唉,只可惜姑娘空有凤骨,却无凤命,到头来不过是“欲语还迎相思泪,回首已是梦中人。”
“可叹,可叹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