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紧张啊乖乖。”岑朝亲吻着哄她,让她放松。
“你是蓄谋已久,就要今天晚上做的?”倪清漾眼里含着水雾,嗓子都哑了几分,还不忘跟他掰扯那箱必需用品。
“本来没想今天,不过也就是这两天的事。”
“一开始想着等你感冒彻底好了,身体不那么弱的时候再做的。”
倪清漾:“……”
“你还知道顾忌我的身体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买的,就在路上你就下单了?”
岑朝觉得好笑,“你是不是不累?”
“这么多问题?”
窗外明月高挂,房内的大床吱呀摇晃着,男人沉重的粗喘声和女人低低的哭泣声交缠,满室旖旎。
岑朝的气息灼热,呼吸急促。
“出差那几天,在酒店的床上,我梦见你了。”他喉咙里溢出粗喘的声音,额角有汗珠滴落。
“梦里的你可乖了。”
“岑朝——”倪清漾哑着嗓子喊她的名字,额头一层薄薄的汗珠,眼睛也哭红了,楚楚动人。
她越是这样,越是能激起岑朝的兽性。
“宝宝现在怎么不配合呢?”
“爱我么?”
他眼底的欲念汹涌澎湃,似猛兽蛰伏在黑夜里,垂下眼便看见那张透红的脸蛋和那双水色潋滟的眼睛。
岑朝没忍住骂了她两个字。
倪清漾眼底一惊,大概是第一次听见他骂人,既羞愧又觉得气愤,还有一丝委屈,“你怎么骂我啊?”
“那不是骂。”
“你以前不会这么欺负我。”
他嗯了一声。
“下了床可以找我算账。”
她问岑朝为什么有这么多精力。
结果这条狼狗把精力两个字拆分开解释,他说后一个字是常年锻炼练出来的,至于前一个字——
“这么多年攒的。”
倪清漾:“……”
“你根本就不纯,你就是长的干净,其实你最色了。”倪清漾哭的话都说不利索,还一句一句控诉着。
他好笑的吻着她,说:“宝宝,男人就没有纯的。”
“都是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