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岑朝暗自腹诽,却也忍不住笑,她在喝啤酒之前喝了不下一斤半的高浓度白酒,现在又喝了几个罐啤,酒量不容小觑,没几年练不到这种程度。
“我要吐了……”
她说了半天,也没有吐,就算是今天她吐在他身上,岑朝也没招,他总要把人带回去。
岑朝将人带上了车,他给冀情打了通电话,女人没有在家,告诉他地址以及房门密码,岑朝把车开进地下车库,打开后座车门将姑娘抱出来。
他挪着女孩的手圈在自己的脖颈上,抱着人进电梯。
到达高层。
他刚准备输密码,女孩的手忽地一松,顺势向下倒去,岑朝迅速地托住她的后背,手被砰的一声磕在了门把手上,疼的钻心。
幸好没让她摔到。
结果没摔的人发脾气了。
小酒鬼皱了皱眉,“你会不会抱啊,傻子……”
岑朝:“……”
好不容易输入密码,岑朝把她抱进室内,腾出一只手把门拉上,他抱着倪清漾上二楼。
她住的房间宽敞明亮,色系偏暖,地面上铺着雪白柔软的羊绒地毯,床上的被子铺的整整齐齐,枕边放着向日葵的抱枕。
以及相当扎眼的一米多长的公主熊。
还有他的玲娜贝儿。
她的书柜上,还放着许多玩偶。
全部是很久以前他送的,直到现在,她还毫发无损的保存着。
男人顿时心情大悦。
岑朝将人轻轻的放在床上,扯过旁边的毛毯铺开,倾身给她盖时,见到女孩睁开朦胧的双眼。
她眼睛哭的红肿,嗓子也是哑的,“难受……”
“刚不是挺能的,不让你喝偏要喝。”
她醉的一塌糊涂,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只不过这姑娘睁着眼睛巴巴的掉眼泪,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,他伸出手,蓦的又僵在半空中,停顿了几十秒,那只手终是落下,拂去她眼尾的泪。
听见她说:“情姐,岑朝要和别人结婚了。”
“他要结婚了。”
说到这里,她又落下眼泪,岑朝眸底一沉,他在女孩身侧坐下,琥珀色的瞳孔盯着她濡湿的眼睛,呼吸竟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