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个组给自己的向日葵起一个名字,我们到时候比一下,看哪组向日葵长势最好。”肖菲说。
岑朝接过花盆,目光锁在上面打量了一圈,而他的小同桌这时拿出了一张便签纸,她拿起笔敲了敲额头,似是在思考。
她问道:“起什么名字好呢?”
“都行。”他说。
“怎么能都行呢?”
“倪清漾。”
“嗯?”她以为是在叫自己。
“我是说叫倪清漾。”
小姑娘被他气笑了,“你走点心好吧。”
“怎么不叫岑朝呢?”
“也不是不行,你没意见就行。”他脸上的笑很欠揍。
倪清漾:“……”
他忽然又说:“那就叫岑朝和倪清漾。”
“滚开。”她难得的骂了他一句。
倪清漾又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,提笔下了两个单词,她察觉有些不对,拿起座位下面的英语词典,查了一番,最终敲定三个词。
——sunshe and hope
是他的名字。
“太阳和希望?”
“嗯。”她点头,“多符合向日葵的寓意啊。”
“是挺好。”他说。
肖菲站在讲台上维持秩序,示意他们安静,等到声音消失了以后,她开口道:“下节自习课,愿意去拨花土的去拨花土,不愿意起去的就去操场玩,不要去别的部楼下,听到没?”
“好!”下边同学积极配合的回答道。
岑朝陷入纠结,到底是去操场玩还是陪着倪清漾去拨花土,周柏林一过来把他弄的更加犹豫,小姑娘在一旁咳嗽了一声,像是刻意提醒一般。
接受到信号,岑朝果断拒绝周柏林去操场的请求。
他说:“你先去操场等着,我陪她弄完就去。”
周柏林蛮无语的,眼皮一耷,“我就知道。”
“周柏林,你不应该和我一起去弄花土吗?”赛雅在一旁插了句话,“你不会要让我一个人去吧,我们可是一个团队。”
“好好好,我也去。”周柏林连连答应着不敢怠慢。
“刚好我新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