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哑的声音难听至极:“我的腿伤已腐烂,难以站立。”
平淡到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话语,他低着头,阴影下的侧颜立体又脏污。
黎寻同样冷漠地启唇:“说谎!你根本没有受伤!”
骆琰他们也已观察完他,发现他根本没有受伤的痕迹。
却不想就在他们怀疑的凝视下,铁床上的雄兽人非常的淡定地掀开了自己身上的披风,然后掀开大腿处破烂的裤子,只见接近大腿根部的地方乌黑一片,血液甚至已经干在了上面,没有任何治疗痕迹。
“我没有必要骗你们,几天前,我受过刑讯。”他淡然解释。
珀西的手指在他的资料上滑动,这时一个跟随的士兵想起什么,上前道:“他说得没错,几天前因为森林酒店的意外,协会有所怀疑,贝克监狱长便审讯了这群流亡徒,挨个重审了一遍。”
黎寻与骆琰已同时嗅到了一股恶臭的气味从牢房里传来,一人一兽不由蹙起了眉头。
“姐姐,你是在怀疑他吗?会不会是你多疑了?”观心没有看出什么异常,不由开口。
黎寻的目光紧锁牢里的那道身影,过了许久,她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,又很快恢复淡然的模样,她对他们道:“把牢房打开!”
“寻?”骆琰疑惑挑眉。
黎寻道:“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得站不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