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简单。”他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,“把斗篷脱了。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或者,我亲自帮你。”
“做梦。”她手腕一翻,银追寒光荡出,“你不想让我走,我也不想留。看来,我们只能再打一场了。”
拉斐斯慵懒地笑着看她:“你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,还要逞强?”
他缓步逼近,每一步都带着猎食者的优雅,“继续下去,受伤的,只会是你。”
他确实不想为难她,但此刻全然上头的兴致让他根本不想结束这一切。
心头翻涌的好奇如同毒藤般疯长——此刻,他恨不得亲手摘掉她的斗篷,看看她到底什么模样。他承认,他以前并不是一个会窥伺雌性秘密的雄兽,可现在,他很想这么做,这个认知甚至让他自己都感到意外。
姜婳末看穿他的心思,反而勾起一抹挑衅的笑:“那你伤我试试呗,看你堕落成为陨兽快,还是我血流得快。”
无形的威胁在空气中蔓延。
这句话对雄兽而言,不亚于最致命的威慑。
就像兽神手将审判的巨斧悬于头顶,脑袋距离斧刃不过短短距离,却还温柔低语:“动手啊,小子。只要你伤害她,我的刀就落下来了哦。”
那潜台词再明显不过——看看是你的出手快,还是兽神族的裁决更快。
闻言,拉斐斯眸色沉了沉。
他清楚地知道,这不是虚张声势的威胁——在兽族传承的法则中,雌兽一旦被雄兽所伤,反噬是必然的,只是程度不一,可即便强大如他,也不能轻易触碰这条禁忌。
姜婳末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眸瞬间的迟疑。
忽而勾唇,心里已笃定有了把握。
倏忽间,她的身形已如鬼魅般掠出。
拉斐斯的眸子紧锁住她的动作,看见她冲来的身影,调动眼前跃动的火焰交织成网。
然而,姜婳末的身形却突然在火光中模糊——她借助风异能瞬间提速,在火网还未形成时,身形便携银追穿透火焰而来。
“真有意思。”
刀锋穿破火焰的瞬间,拉斐斯突然察觉到异样。
他引以为傲的火焰却在那一刻随着对方刀势不受控地流转,似在避让这股锋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