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拖泥带水,干脆利落到无可挑剔,
这一瞬,落进了拉斐斯眼中。
是惊艳。
比烈焰更灼人。
“上面动静更大了!”
塔下为首的护卫兽首领眉头一皱,前爪紧紧攥紧:“这样下去不行!你们留下,我先上去看看情况。”
石室中,温度还在上升,可气氛降至冰点。
“敢对雌性出手,我看你真是疯魔了。”闪身退至石窗后,她冷冷出声嘲讽道。
“别紧张。”拉斐斯缓缓站起身,火光下映照出他那妖冶异常的脸。
他漫不经心地轻抚过一道悬浮的火链,那炽热的火链便温顺地缠上他的腕骨,渐渐融入了肌肤。
“这火链不会伤害你,只是想捆住你的行动,帮你省点力气。”
他看着她,眼底是明晃晃的兴致:“不过你倒是比我想象中温柔许多。我还以为,在看到火链的瞬间,你就会先毫不犹豫割掉我的喉咙。”
姜婳末的目光落在他迅速愈合的手腕上,不得不说,兽人的愈合能力真是逆天的天赋——而等阶越高的兽人,这方面的天赋果然更突出和明显。
看得她竟然有些嫉妒。
“我确实想杀你。”她直视着拉斐斯,银追旋了圈却收回,“但我知道,我杀不了你。”
她很坦诚,短暂的交手就知眼前的家伙,她现在杀不了他!
但也只是现在。
“哦?是吗?”
这过分直白的回答让拉斐斯挑了挑眉。
他忽然发现,这场对峙比他预想的要有趣得多的多。
仿佛跟她对峙能让他不由调动一切的专注力,她的反应和言语是他从没有见到过的。至少他见过的所有雌兽里,没有任何一名比得上现在的她带来的兴致。
她不是温顺的兔子,也不是莽撞的幼狼,她的外表具有欺骗性,可斗篷之下又有锋利的爪牙,随时伺机而动,充满攻击力又随时防御着。
总之,很有意思。
想到这他勾唇,忽而转换了话题:“既然你是雌兽,为什么要一直带着斗篷伪装?在斗兽城,雌兽的身份可比雄兽便利得多。”
“这重要吗?”她冷笑反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