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一个来小时,三万名女真鞑子骑兵就已经伤亡过半。
另一边,代善原本还待在鞑子军营后方坐镇中军,只是当他看到旗下的兵丁不断倒在辽东军的枪口下,就再也坐不住了。
虽然在接到黄台吉的那道军令后,他手底下的这三万名八旗骑兵,就已经成为了试探辽东军的一枚弃子。
但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手底下的士兵就这样白白地送死,他本人却在一旁无能为力的看在,实在是心如刀割,痛苦不己。
在代善眼中,他手下的三万八旗骑兵就像是大海涨潮时不断冲击海岸线的潮水,而远处辽东军的阵地,却像是一片牢不可破的礁岩,无论潮水如何的汹涌澎湃,都无法撼动坚如磐石的礁岩。
代善深深叹了一口气,无力地招来身旁的一名传令兵,低声说道:“传我的王令,赶紧鸣金收兵,让手底下的那些奴才们都先退下来吧!”
“等旗丁们全都退回军营后,让各个营的统军将领先到我的王帐里面开会,商议一下如何向汉王禀告军情。”
代琳贝勒这个时候打马上前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父王,汗王可是亲下军令,即使前锋大军只剩下一兵一卒,也要死在冲锋的道路上。”
“如果我们试探不出来辽东军的真正实力,等汗王率大军赶过来时,说不定会下旨怪罪我们礼亲王府。”
代善默默看了一眼身旁的长子,今天他穿着一身合体的红色棉甲,骑在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上面,如果他不开口说话的话,倒是有几分少年将军的样子。
只是现在听到他的言论,代善只觉得脑袋上只冒火光,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。
代善现在严重怀疑,当初生他的时候,是不是把孩子扔了,把胎盘留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