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却故意陷害我。”
“你果然和名字一样,日了狗,不,你的名字简直就是在侮辱狗。”
“薛延陀能落到如今的田地都是拜你所赐,你简直罪该万死啊!”
他还没说完,本就憋屈的日勒苟也憋不住了,当即开口反驳。
“真珠可汗,要怪就怪你自己脑子落娘胎里了!”
“现在出了这事儿,扪心自问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?”
“本就是大唐陛下助你立国,你却认不清现实。”
“若非你有野心妄图染指中原,你会被我所迷惑?”
“如果你甘心好好当大唐的一条狗,不想着噬主,会有今天的局面吗?”
“……”
日勒苟也是破罐子破摔,直接贴脸开大。
两人私下可没少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言论,这会儿全被抖出来了。
闻言,真珠可汗顿感浑身无力,瘫坐在地上。
跪在一旁的弟弟统特勒将这一幕看在眼中,却也无可奈何。
“可汗,你真是糊涂!”
“可汗误我,把我们都拖入了深渊啊。”
“你自己想死,为何要连累我们?”
“……”
跪在他身旁的那些部落首领,一个个都开始落井下石。
好好的一个审判大会,现在硬生生变成了指责大会。
就连点将台上的薛仁贵都看不下去了,起身大喊道:“肃静!”
一嗓子下去,大家彻底不嚎啕了,全都原地跪好。
“真珠可汗,抬起头来。”
王玄策手持旌节,冷漠地看着点将台下。
真珠可汗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,悔恨的情绪将他彻底吞没。
他现在才发现,使节手中的旌节竟是那般威严!
“罪臣见过使节大人。”他老老实实跪在地上。
王玄策将手中的旌节往地上一杵,严肃质问道:
“身为陛下册封的真珠可汗,你本应以身作则,为牧民们谋福利。”
“可你不仅没做到,反而意图谋反,故而被奸细挑唆侵犯大唐北疆。”
“按照大唐律法,我宣判剥夺你可汗之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