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李恪忙添了一把火,“当年爷爷甚至提出让父皇和大伯分朝而治,他们会愿意吗?”
李承乾皱眉低头,细思极恐。
他脑子真的有些乱了,心里更乱。
“罪魁祸首难道是大伯吗?”
不待李承乾回答,李恪冰冷道:“不,不是!”
“而是大伯背后的那些门阀,他们才是罪魁祸首。”
“流水的王朝,铁打的门阀。”
“对门阀来说,皇子也好,太子也罢,不过局中棋子,而这天下便是他们的棋盘。”
“门阀所追求的唯‘利益’二字尔,利益才是永恒!”
李承乾的拳头已经攥紧,细思极恐。
听着李恪侃侃而谈,他心里早已掀起惊涛骇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