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。

    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——

    “父亲不好了!”

    温子越神情着急的从外面冲了进来。

    本来就心烦的温权勝一听见他这话,就忍不住怒道:“混账东西,谁不好了?本公好得很!”

    温子越急道:“哎呀父亲,不是说你不好,是老四他不好!不知是谁从沧州送来了一封信,信里说老四他……他……”

    见他急得半天说不出后面的话,温权勝更加恼火,“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,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!”

    温子越哭丧着脸,表情难看道:“信里说……老四他死了。”

    温权勝瞳孔骤然一缩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!”

    他刷的一下站了起来,却是眼前一黑,差点摔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父亲小心!”

    温子越伸手及时扶住了他。

    待重新坐下后,温权勝扶着发晕的头,缓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缓过劲儿来。

    今日的接连打击,实在是让温权勝此时心神俱疲,他咬着牙虚弱的问道:“信……信在哪儿?”

    “在这儿,父亲请看!”

    温子越赶紧把那封信掏了出来,呈到温权勝的面前。

    温权勝接过信,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信里面的内容,而是将那张信纸放在鼻翼下嗅了嗅。

    不是京城惯用的徽墨,而是沧州的松烟墨。

    温权勝接着又打开信纸,本想查看字迹,看看是不是他猜测的那人,结果那字却跟狗爬字似的,丑陋至极。

    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读过书,学过字的人写的。

    一般正经学过字的人,哪怕不是用的常用手,那写的字也不会过于丑陋,多少都会有些痕迹。

    但温权勝却并没有从眼前这封信纸中的字里行间看出任何东西来。

    温子越最初没有反应过来,但也很快就猜到了温权勝是在找什么。

    “父亲,你莫非怀疑写信之人是温姒?”

    温权勝缓缓放下信纸,目光盯着那如稚子学字一般的内容,淡淡道:“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”

    或者说在他看来,是只有这个可能。

    他那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