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秦父不出声了。
“对别人仁慈就是对我残忍,是一家人就得是我受委屈是吧?那我们还是断绝关系好了。”
秦父恼怒道:“你这是强词夺理。”
“我有理我当然要夺,不像有的人偏心偏到太平洋,还想空手套白狼,爸,你偏心秦薇我没意见,可你要是因为她,导致我损失,哪怕仅仅一毛钱的利益,那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!”
秦父自知理亏,一时间接不上话。
秦栀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,秦父想让她顾念亲情,以德报怨。
以德报怨何以报德?在秦栀看来,如果有人害了你,那就是抢走了你的气运,想要抢回来,那就得报复回去,有来有往才能平衡。
如果每次都窝囊忍耐,久而久之,气运就会越来越薄弱,到最后,谁都能来踩你一脚
秦父发现自己的话在秦栀这儿已经不顶用,好说歹说,她都不肯去签谅解书,怒道:“秦栀你也太不知所谓了,别忘了秦家到底是谁在当家做主,现在还论不到你一人专断!”
说难听点,食品公司虽然在秦栀名下,但那也只是秦氏集团的分公司。
秦栀一边听着秦父暴躁的声音,一边把手摸进了林澈的衣服里。
考虑到她在接电话,林澈不敢出声制止他,也不敢做出大动作。
这倒是方便了秦栀,她的手不受控的解开了两粒扣子,看着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胸肌,从林澈滚动的喉结一路摸进衣服里,感受着手心下皮肤的温度,以及他阵阵有力的心跳。
林澈的呼吸声不由变粗变重,可能是听出来了什么异样,这时,手机里忽然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“栀栀姐,你现在在哪儿?”
是江誉,他现在和秦父在一起,他又问道,“你那边什么声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