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们自己的人。”水溶说道。
“好,水溶你办事果然妥帖。”允皙说道。
“我就不留你了,这荒郊野岭,也就这个屋架子还好看些。你也知道,我的库银都拿去备办铠甲兵器还有马匹之类了,这么大的一个府邸,除了卫兵,庖厨里不过两个老人儿罢了,也没甚好招待你的。
等事成之后,我再重谢。
这会儿,你赶快进城吧,现下还没到锁城门的时候,人也多,也不显眼。”允皙郑重地拍了拍水溶的肩膀,说道。
“好。
千岁爷保重。”水溶躬身拱手行了一礼,便转身离去了。
看着远去的壮硕身影,允皙乌云密布的心里似有一道曙光露在了乌云的边上,给厚重无边的乌云镶了一圈金边。
“千岁爷,这会子摆饭吗?”身穿青黑色布袍的贴身内官走到允皙身旁,问道。
“今儿中午有乳酿鱼,还有绿畦香稻粳米饭。”内官回道。
“乳酿鱼?哪里来的鱼?”允皙听到内官的话,站在殿外檐廊下的台基上,看着万里无云的晴天,问道。
“是北静王从狮子街的酒楼拿来的。”内官答道。
“果然还是水溶贴心啊。”允皙说道。
“不知道多少日没吃鱼了,整日待在这郊外的府邸里,空有齐整宽阔的庭院,日子一日挨似一日。
上一次吃,还是皇祖父在时,那时父亲还是皇太子,和皇祖父在宣政殿一起主持过殿试之后,在为登科士子举行的烧尾宴上吃过。
当时”允皙心里想道。
“二叔好狠的心。”想起几年前刚刚暴毙的二皇叔,还有因之而死的父亲,允皙的心底便似千百万根银针一齐扎入似的,而且越挣扎银针陷得越深,似百蚁蚀骨。
“王爷,蒋玉菡在后门等候。”水溶身边的贴身小厮进门禀报道。
“让他从密道进书房,小心着些。”北静王水溶吩咐道。
“是,王爷。”小厮出了书房,到了后门,领着带着斗笠的戏子蒋玉菡进了府,找到一处不起眼的墙壁,轻轻移动了一块青石砖,原本假山旁的一块草皮便往旁边快速移动,没有一丝声响。倏忽之间,一个宽阔的洞口便展现在眼前,里面是一个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