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肃王爷是依旧盯着女子书院,还是会换个目标?”沈宴西问道。
江岁宁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沈宴西,“那你觉得呢,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做?”
沈宴西笑着摇头,“宁宁莫要将我和肃王爷相提并论,我可做不出像肃王爷那般疯魔的事情来。”
“是吗?”江岁宁挑眉,凑近了沈宴西一些,笑着问道,“那如果现在死的那个人是我,而你又得到了一个什么复生之法,你会选择相信吗?”
沈宴西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,认真的思考了起来。
“我大概也会将那个法子当做救命稻草,当做活下去的指望。”
这般想想,他倒是有些理解肃王爷了。
“若是那法子需要以别人的性命作为代价呢?”江岁宁继续问道。
沈宴西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摇头开口:“那我会放弃。”
江岁宁笑了,“丞相大人果然是个公正之人。”
沈宴西认真的看着江岁宁,“因为我知道,如果我那么做了的话,就算你真的重新活过来了,也不会原谅我。”
以牺牲他人的性命作为代价换回来的厮守,充斥着血色和脏污,绝对不可能再恢复到一开始的模样。
江岁宁握住沈宴西的手,和他十指相扣。
“如果换做是我的话,也会做出和你同样的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