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收到花的反应不够激动?

    还是因为那两个保镖?

    都有可能。

    于是,等宁穗忙完,她走出工作间,走到沙发后面,伸出双臂搂住季晏辞的脖子,脸颊亲昵地贴上前,温声解释道:“季晏辞,今天尹谦突然来找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想让我带他去见悦宁姐,我没答应,还嘲讽了他几句,姜姜担心给我添麻烦,派了两个保镖来保护我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拒绝了,我们自家也有保镖,我让他们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季晏辞抬手摸了摸宁穗的脑袋:“我来安排。”

    宁穗顺势俯下身,将身体重量压在季晏辞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“还有那束花。”她继续说,“我放在我工作间长桌的正中央了,即便你不在我身边,我只要看到花,我就能想到你。”

    这番话,经过深思熟虑,绝对情真意切。

    宁穗非常自信。

    但季晏辞并没有如料想中那么欣喜。

    他只是淡淡道:“回家说。”

    直到宁穗被季晏辞反剪双手按在床上。

    她依旧对季晏辞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毫无头绪。

    宁穗突然回想起乔映霜的一句话。

    她说,季晏辞挺腹黑,吃醋嘴上不说,等到床上又会换花样玩宁穗。

    还真是。

    表面上真看不出来季晏辞的欲望会这么强。

    他似乎变得不会克制情绪了。

    不爽就生气,生气就发泄,发泄就上头。

    热浪顺着脊椎窜上后颈。

    宁穗软趴在床上,十指紧拧着床单。

    季晏辞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喘息:“穗穗,我是谁?”

    宁穗忙不迭回答:“你是季晏辞。”

    季晏辞又问:“你把我当恩人还是长辈?”

    宁穗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见她犹豫,季晏辞按住她的后颈:“说话。”

    不是。

    这选项让她怎么选?

    “你就是你。”宁穗低声说,“我没有把你当成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追你的时候呢?”季晏辞的嗓音愈发低沉,“你把我当什么?”

    宁穗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