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他在车上拿完东西又回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那两盒套被掏出来的时候。

    宁穗是真没绷住。

    以前宁穗一直觉得季晏辞性格沉稳、冷静自持、甚至还有点禁欲。

    婚后两年,他表现出来的也确实是这样的一面。

    可最近,他变了。

    他贪吃到不择手段。

    宁穗心目中季晏辞的高大形象彻底崩塌了。

    记忆里那个散发着神圣光辉的神明,褪去了神秘而耀眼的色彩,露出了和普通人相似的模样。

    宁穗知道这没什么好笑的。

    她努力在压嘴角。

    可就是莫名想笑。

    可能不只是因为那两盒套。

    也可能是因为季晏辞的算计和误解。

    季晏辞问宁穗为什么笑。

    她回答不出来。

    她还是受点罪吧。

    以前宁穗还在上大学时,时常住校,偶尔出国,即便结婚也不能每天回家。

    宁穗不回家的日子,季晏辞也懒得回家。

    他基本就住在公司。

    公司离宁穗的学校近,方便过去找她吃饭。

    直到宁穗大四之后,回家时间逐渐增多,季晏辞才慢慢脱离以工作为中心的生活。

    办公室里间的卧室已经有半年多没住过人了。

    平时有阿姨打扫,倒是不脏。

    只是没有生活气息,显得单调又冷清。

    季晏辞从衣柜里取出两条领带,绑住宁穗的双手和双脚,将她放置在床上,用低沉的嗓音说:“今天不把话说清楚,别想从这里离开,明白吗?”

    宁穗不语,她可怜兮兮地屈腿坐在床上,眼巴巴地望着季晏辞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邪火差点又被勾起来。

    季晏辞仓皇转身离开卧室。

    回到办公室,他给胡秘书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“去对街写字楼下新开的奶茶店里买一杯云朵绒绒牛乳茶,冷泡,七分糖,再去楼下的甜品店买一盒马卡龙。”

    胡秘书:“……是,季总。”

    挂断电话。

    季晏辞坐在办公椅上,抬手揉了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