尬。
事后根本不愿再提起。
她和她的姐妹们倒是描述过心路历程。
乔映霜口出狂言说:“所以遇到喜欢的人就要勇敢上,管他喜不喜欢,摸两下,亲两口,上了就是你赚,还真有可能上着上着把人拿下。”
说得宁穗更尴尬了。
她本来脸皮就薄。
即便季晏辞说婚前就喜欢宁穗,但宁穗还是一直觉得自己干的事不太光彩。
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。
季晏辞比宁穗算计得更早。
那可太好了!
不光彩的人不是她。
宁穗乖乖巧巧地点了点头:“明白,明白。”
季晏辞实在是看不懂宁穗现在的反应。
怎么感觉她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这对吗?
季晏辞平日里最擅长剖析宁穗藏在心底的情绪。
今天难得滑铁卢。
无处着手,季晏辞又把问题绕了回来:“刚刚为什么笑?”
宁穗:“……”
总觉得笑里藏着问题的关键。
季晏辞按在宁穗胸口的手缓缓上移,越过锁骨,轻轻按在了她的脖颈上。
“穗穗。”季晏辞低声道,“不想受罪就直接说。”
宁穗下意识向后仰头。
为什么笑?
因为丢在床上的那两盒套。
季晏辞的一番坦白在宁穗听来一半是罪名转移一半是胡说八道。
但那两盒套是真的很好笑。
刚刚在书柜前,季晏辞抱着宁穗亲,宁穗感觉到他起了反应。
在电梯里,他的反应也没消下去。
他一直用宁穗的身体遮挡。
本以为他是要去车上,或者是回家再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