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季泽拧眉：“什么？”
明熙？认识季殊？
明熙的身份怎么可能认识季殊？
他之前都没有途径联系到季殊。
还是给美院捐了一个画室，接触到刘昶。
这才给明霜找了个机会见季殊。
明熙怎么会
忽地顿住，沈季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他忘了。
还有个霍擎洲。
明霜见沈季泽没反应，低头擦了擦眼角，嗡声说：“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姐姐讨厌我，无意间和季殊老师说过什么，才让季殊老师那么不喜欢我。”
她的本意是诬陷明熙。
她没成为季殊的学生，不管是不是因为明熙。
能给明熙身上泼脏水，她乐此不彼。
可没想到沈季泽竟然说：“她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不会在背后说人坏话。”
这话，还是沈季泽说的委婉了。
不说其他，就说五年前，明霜为了让媛媛的身份名正言顺，明家策划车祸，让明熙差点死在那场车祸里。
还让人把明棠给丢了。
就这一件事，明熙没发疯弄死她，都是明熙善良。
明霜柔弱含泪的脸，微僵。
“她在哪间病房？”
明霜心底暗恨，温声说：“1603。”
两人推开门，病房里，明熙已经换好衣服，准备出院。
听到声音，明熙和金宝转头。
看到是沈季泽和明霜，明熙神色冷漠如霜。
金宝脸上的厌恶毫不掩饰。
“姐姐，你今天怎么没去我的画展？阿泽哥没给你邀请函吗？”
明霜装出一副纯真的模样。
恶心的金宝想吐。
用手嫌弃在鼻前挥了挥，对明熙说：“十六楼都能闻到下水道的臭味，熙熙，快捂住鼻子。”
明熙听话捂住鼻子。
明霜：“”
背对着沈季泽，那张温柔清纯的脸，五官都要扭曲变形了。
金宝立刻指着明霜，对沈季泽说：“沈季泽，你快来看，你娶了一个变色龙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