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巴掌拍在戚沐的屁股上：“我不是让你照顾好妹妹吗？”
戚沐委屈死了。
他都已经被打了，奶奶怎么还要再打一顿？
明棠收起脚，看向戚悦：“您放心，我不会告诉奶奶，一码归一码，我已经打回去了。”
戚悦：“”
不愧是霍家的孩子。
七窍玲珑心。
戚沐哭唧唧从地上爬起来，咬着唇角，纠结了很久。
“你怎么这么厉害？”
戚悦眼一瞪，还敢多嘴！
明棠不记仇，现在有家人给她撑腰。
当场就报了。
更重要的是，小胖子的奶奶是奶奶在燕京唯一的朋友。
奶奶太孤独了。
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一点小事，毁掉奶奶的友谊。
明棠：“我以前很弱，练武术就变强了。”
戚沐眼珠子滴溜溜转，配上哪一张青紫的脸，很有喜感。
“那你教我吧，我给你钱。”
戚悦：“”
明棠想了想：“那你叫我师父，我不收钱。”
她从老师那里学到的武艺需要实战。
戚沐噗通一声，跪在地上，荡起了地面上一层灰尘。
“师父。”
他看的武侠故事里就是这样拜师的。
明棠点了点头：“嗯，起来吧。”
戚沐屁颠颠爬起来，凑过去：“师父，我请你吃饭，你教我刚才那一招”
两道小身影一前一后，消失在小院里。
戚悦：“”
该说不说，她孙子，能屈能伸，还会抱大腿。
明霜从包厢里出来，脸色阴沉难看，死死咬着嘴唇，气的浑身发抖。
季殊怎么能那么贬低她的作品！
亏她还把她当偶像。
气冲冲朝外走，谁知迎面撞到一个人。
明霜想也没想扬声骂道：“长没长眼，会不会看路，知不知道我是谁？”
抬头看到撞她的人竟然是明棠，明熙那个乞丐养女。
明霜恶劣勾唇，眼神一寒，抬起手就要打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