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开!”
田氏心中一软,却又很快硬起心肠。她冷声道:“你们爷奶宁愿宠着一个野种也不疼你们两个亲孙子,你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?不如跟我一起走!”
孟富贵急得直跺脚,向父母求助:“阿爹阿娘,你们真要看着我妻离子散吗?”
孟老头面如死灰,眼中含泪。他坐在堂前的椅子上,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。许久,他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:“好,都给你,房子田地都给你!”
这句话一出,仿佛抽干了孟老头最后一丝力气。他瘫坐在椅子上,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。魏氏瘫倒在地,嚎啕大哭。
田氏冷冷地看着这一切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。她抱起小儿子,拉着大儿子的手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孟家的大门。
孟守义站在院子里,目光呆滞地望着远处。魏氏抽抽噎噎地说道:“老二啊,这事你可不能怪你阿爹。”
孟守义没有回应,只是微微皱眉。魏氏继续絮叨:“这些年咱家所有钱财都花在孟文身上,你大哥也有两个儿子,你大嫂闹腾都被我们压下来了。谁知道孟文会是苗氏偷人生的,你大嫂现在闹得厉害,我们也是没办法啊!”
孟守义依旧沉默不语。魏氏叹了口气,擦了擦眼泪,转身离开。
夕阳西下,孟守义站在原地许久,终于迈开步子,默默走出了家门。村里人见到他,纷纷避开,窃窃私语。他充耳不闻,径直朝着村外走去。
夜幕降临,孟家依旧灯火通明,人声嘈杂。突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田刚带着几个捕快闯进孟家,脸色凝重。
孟家人闻声而出,个个面带惊慌。田刚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孟守义昨日拿着一把镰刀冲进老苗家,砍杀三人,重伤二人,还废了孟文的命根子,当场自尽。”
此言一出,孟老头和魏氏当场昏厥。孟富贵和田氏面色煞白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孟荣反应最快,声音颤抖地问道:“二叔都杀了什么人?”
田刚眉头紧锁,缓缓道来:“老苗孤家寡人,没有父母兄弟妻子,一直跟着县尉欧阳冬,但手底下养了一帮兄弟,都是县里的地痞流氓。孟守义杀的三个人都是老苗的爪牙,一个叫乌头,一个叫二流子,还有一个是张老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