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欢”二字,将整沓纸都看完了,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注意力跑偏。
不得不重新翻回去看。
他看到如是一行字:现住长安待考殿试,租住宅院南大市南羽街春华坊六号。
萧愈英气的墨眉微挑。
这个地址,他非初次听到。
那天,从百花楼里押出来的少年,吐出来的地址,同这个一模一样。
那少年……是秦策?
不对,秦策二十又二,那少年最多十七八的年纪,也绝不像是能惹盈歌一见倾心的读书人。
他妹妹怎么可能看上那样的黑小子?
那是秦策的书童还是……
萧愈眉心一跳,竟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。
女子?
怎么可能?
女子去青楼红坊,就更不可能了。
对方的声音,确确实实是男人的声音,他听不出一丝破绽。
萧愈将文函搁置了。
只是心头,对隐约泛起的两个“未解之谜”,愈发好奇了。
一个是秦欢。
一个是那天的少年,到底是不是秦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