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……”
“什么？死了？谁干的？”
顾志华愣住，顿觉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目前还在查……”
王意欢努力压制着心中愤恨，挤出几滴眼泪。
顾志华沉默良久，忽然笑了：“哈哈哈！好，死了才好呢！那小子纨绔得很，省得以后麻烦！”
“志华，你说什么呢……”
王意欢气得直跺脚，似乎有些不满顾志华这态度。
顾志华伸出手，捏住她的下巴，玩味一笑：“怎么？心疼了？不管怎样，他始终不是你的亲儿子，死了就死了呗……”
王意欢闻言，心中一颤，但嘴里却道：“我当然心疼他了，毕竟……”
“毕竟什么？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
王意欢神色有些慌乱，却又很快恢复了正常。
她和陈文泽那种荒唐事，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顾志华没有在意，点燃一根烟，淡淡开口：“如今，东腾国际估计支撑不了多久了，看来，我得加把劲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