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。
他脸上带出敬业谦虚的笑,十足的真心:“不敢当,能为老板排忧解难,是我的荣幸。”
沈倾山意味未明勾唇,来到桌后坐下,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精致盒子。
他从盒子里拿出一条一模一样的平安手绳,只不过这条看着明显旧了些,红色些许褪色,而且缀着的青色珠子看着更有廉价的塑料质感。
然而就是这样一条不起眼的手绳,在无人得知的角落,被沈倾山保存到现在。
“你觉得——”他幽幽出声,目光始终定在那两条新旧手绳上,“我看起很缺这个东西?”
封明脸上的笑一僵。
完了,马屁又拍到马腿上。
咋了这是?
看猫戴着不爽,给你拿下来了你又不乐意。
封明心里碎碎念,长期练就的求生本能,已经下意识开始极限找补。
“心意无价,宁小姐随手赏给佣人和那猫的,自然是不稀罕的玩意儿。”
他一顿,很违心的瞥了一眼新手绳上那价值不菲的珠子,然后又谨慎瞄着自家老板的神色,开始天马行空乱编。
“但是老板手里的这条,我看着编织的手法还有些稚嫩,我猜人家编这平安绳也是初学,说不定您是第一个收到的,都说初心最诚,一个是真心希望您平安,另一个是随手编着玩的,人不如故,物不如旧,所以您的这条,绝对是独一无二。”
从非洲进修回来,他早不是当日吴下阿蒙!
啊,多么痛的领悟!
封明内心对自己崇拜了一遍又一遍,而面前的人始终无动于衷。
沈倾山无言,摩挲着那条旧手绳,劣质的手感。
记忆随之恍惚,深邃的眼底已悄然浮现一抹暖色。
胡说八道,却的确猜中了他心中的独一无二。
只是,那个丫头,大抵是不记得了。
他脸上流露出某种怅然,沉默将两条手绳都收在盒子内。
封明惴惴不安看着,直到那位难伺候的主终于转了话题。
“联系医师的事,全权交给你处理。”
封明一凛:“是。还有就是,这件事需要告知宁小姐吗?”
沈倾山侧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