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乾月脱下里衣以后就控制不住地掉眼泪,直到现在都没停下:“呜呜呜……秦王简直不是人,新伤叠着旧伤,是不想殿下活了吗呜呜呜!”
西乾月出声安慰:“没事,真没事,就是看着嘶……”丘采连忙挪开上药的手。
好吧,这次是有略微的一点点严重的,毕竟上次还没好全就又来一遍。
西乾月清了清嗓子,继续道:“那什么,真不疼嘶!哎!丘采,你是不是故意的!”她扭头瞪向上药的丘采。
丘采抬起了她正在故意“作恶”的手,吹了吹西乾月的伤口:“殿下,这次严重的地方可是破皮出血了,秦王看起来不像您说的那么有数。”
西乾月自是能听出丘采语气中的谴责,但她不介意。虽然身上也很疼,但她真的还是超级开心的。
她多酷啊!瞧她那句“和我有关,我要管”给他三哥震的!哈哈哈哈哈!
既然她表达清楚了她的意思,他也没有明确地拒绝,那就说明都还是可以商量的啊。反正离着除夕还有十几天,她慢慢磨就是了。
只是在她伤彻底恢复之前,她还是不要再去秦王府晃悠了吧?毕竟……身体要紧,身体要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