鲛人毕竟是海族，诸天万界只有九渊海界是最适合他们生存的地方。
武宁也打算询问一下他们的意愿，若是想要离开九渊海界，他可以送他们离开。
但还未武宁开口，他忽然发现一件令他惊悚的事。
所有鲛人族，从无数普通鲛人到鲛皇，以及活下来的鲛人道尊，居然没有一个人清楚先前发生了什么。
他们只记得与周围几个海国的人发生了一场大战，还牺牲不少族人。
但后面鲛祖现身，烛龙出手，居然没有任何人记得。
武宁将小六小七姐妹俩唤到身前，向她们问道：“小六小七，你们还记得鲛人始祖吗？”
小六立刻回道：“主人，你说的是我们鲛人族的各位先祖吗，我小的时候曾听族中长辈讲起过……”
武宁沉默下来，随后又悄然探查了大量鲛人和鲛人强者的记忆。
最终确认，整个鲛人族全都失去了与宓笙有关的记忆。
他们的脑海中，甚至连“始祖”这个概念都已然消失。
宓笙不仅陨落，还被抹去了所有存在过的痕迹。
世上无人再记得她，就连她亲手创造的鲛人族，都忘记了她的存在。
能将一位主宰强者的存在彻底抹去，毫无疑问是烛龙的手笔。
而他之所以没有受到影响，应该与系统有关。
武宁一言不发地浩瀚苍穹，目光深邃悠远，仿佛在凝望整个诸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