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着一众人探究的目光,姜妃笑笑:“这臣妾还真就不太清楚,可能事实就像王昭仪说的那样吧。
臣妾也只是觉得,王昭仪这个弟弟身手矫健,只是当个普通的禁卫,有点可惜了。”
听她这么一说,王昭仪像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,然后才对着贺江灈道:“阿弟他确实从小就就认真习武,他的愿望就是报效国家,如今能做禁卫,也不负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了。
陛下能不能看到阿弟这些年也没有出纰漏的份上,轻罚他这一次?”
贺江灈又睨了一眼姜妃,姜妃不说话了,完全就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。
贺江灈眼睛里闪过几分暗沉,他道:“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,总归是坏了规矩,看在他也是因为担心过度才失了分寸的份上,便罚二十大板吧。”
“臣妾谢陛下宽恕。”王昭仪赶忙对着贺江灈磕了个头。
贺江灈也没多说什么,直接让人把她弟弟拖了下去,又丢下了一句好好养伤就离开了。
姜妃留下亲自把王昭仪扶了起来。
王昭仪在看向姜妃的时候,眼睛里还带着明显的警惕。
姜妃忽然说:“王妹妹是不是在好奇,本宫今日怎么会来你这里?”
她这句话一问出来,王昭仪刚缓和了一点的脸色,一下子又惨白起来。
她脚下一抖,甚至险些跌倒,明显就是心里有事。
姜妃扶着她坐了下来:“邀云宫离你这里可不近,我就算再怎么散步,也来不到你这里的。
王昭仪不妨想想,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?又或者你和你弟弟出了事,对谁好处最大?”
王昭仪抿着唇,手脚都好像失了温度。
但她还是嘴硬道:“我听不懂姜妃娘娘在说什么,我累了,姜妃娘娘请回吧。”
姜妃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王昭仪一眼,才和晋明鸢一起回了邀云宫。
一进门,晋明鸢就有点按耐不住了,她问:“你今天在王昭仪那里打的什么哑谜呀?”
姜妃憋了一路了,这下她终于打开了话匣子:“之前咱们不是怀疑,王昭仪有什么把柄在清妃手里吗?这事儿说起来可真是厉害了,之前晚婕妤的事你还记得吗?晚婕妤死了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