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说什么了,又对着贺江灈讪笑了一下。
这会儿她心里已经忍不住的在犯嘀咕了。
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呀?大半天不接一句话,这要让她怎么说下去吗?
手肘有点痒,晋明鸢差点习惯性的杵他一下。
但好在眼睛先一步看到了他身上明黄色的衣袍,动作蓦地就止住了。
忍住,这可是陛下,可不能随便打。
贺江灈把晋明鸢的小动作全都看在眼里,他眸光沉沉,脸上好似带了些许笑意。
尤其在听到她那些明明刻意又故作不经意的话时,那份笑意就变得更深了。
他的阿鸢,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白,明明就不会说那些遮遮掩掩的话,偏偏故意掩饰,看起来实在有趣。
他也没有错过晋明鸢那只抬起来又放下的胳膊。
知道晋明鸢几乎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,贺江灈终于缓缓地道:“阿鸢既然好奇,朕把他们找出来给你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
“啥?”晋明鸢的话不经思索,直接就脱口而出。
“朕说阿鸢如果好奇的话,朕就把他们找出来,带到你面前来,让你亲自看看。”贺江灈又重复了一遍,他眼睁睁的就看着晋明鸢的瞳孔蓦地睁大又收缩。
心思都写在脸上,隐藏都不会。
晋明鸢是真的压抑不住惊讶。
她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容易的吗?
贺江灈到底有没有听懂自己的言外之意?
应该是没有懂的吧。
否则他又怎么会大度的帮自己查这件事呢?
晋明鸢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但她的目的又好像已经达成了。
没有了要做的事,空气里淡淡的龙涎香味涌入鼻腔,晋明鸢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她和贺江灈坐的有点近。
这个距离让她心里很是别扭,于是晋明鸢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胳膊:“那个…时候不早了,你啥时候走啊?”
听到她这句话,贺江灈又要笑了,这次是被气的。
人家都说过河拆桥,她倒好,河都没过去呢,就先自己把桥掀了。
那可真是目的明确,一点儿都不愿意耽搁呢。
贺江灈故意逗她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