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太医院拿活血化瘀的药,这些药里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就是有红花。
老臣之前没敢多想,可今日给晚婕妤把过了脉之后再联想之前的事,便觉得越发不对,红花本就会致人滑胎,晚婕妤这么做,实在不知是藏了什么心事呀!”
“什么?”太后的声音一下子就尖锐了起来,要扶晚婕妤的手也收了回去,“他们说的可是真的?你当真有不要这个孩子的打算?你知不知道伤害龙嗣是什么罪?”
晚婕妤低着头,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周围的气氛是死一般的沉寂,太后终于反应过来,她道:“这个孩子不是皇帝的!”
不是问句,是笃定的语气。
晚婕妤的脸早就没有了血色,听到太后道破真相,她又冲着太后扑了过来:“太后娘娘,妾身知道错了,求你给妾身留一条活路吧。”
太后比姜妃更狠,直接一脚踹开了她,但目光不知怎么看向了晋明鸢,她问:“皇帝,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办?”
明明事情涉及到的是贺江灈的尊严,但相比起这里所有人来,贺江灈反而是最冷静的一个,他甚至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盏茶:“母后觉得呢?”
太后又看了晋明鸢一眼,她冷哼一声:“以哀家看,现在她们敢这么大胆,就是皇帝你之前太心慈手软了,若非你放过晋氏,旁人又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,说白了还是你…”
“母后如果说的是这些,就闭嘴吧,朕不想听。”他抿了一口茶,看太后的时候就像在看空气。
太后话头一滞,连肩膀都在发抖。
这个贺江灈,简直越来越不是东西了。
“那你到底想怎么办?”太后狠狠的吸了一口气,又一次质问道。
贺江灈说:“只要不提阿鸢,这件事就是母后说了算。”
太后的视线还在晋明鸢那里,她明显是对贺江灈很不满,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,她真的没有提晋明鸢,只是冷着一张脸道:“来人,把这贱人拖下去乱棍打死,以儆效尤,哀家看今日之后还有没有胆大妄为者,敢做这种秽乱宫闱之事。”
太后话说的如此之狠,让晚婕妤的一双腿都软了。
她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贺江灈,贺江灈只是一味的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