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速度也格外的快,一看就是之前做过这种事。
他那动作快的,连晋明鸢看着他时目光都有些发愣。
“你还会这些呀?”实在没有忍住,晋明鸢问。
贺江曲深深的看了敬明月一眼,眼睛里的情绪像是浓的化不开的雾,又像是在对着晋明鸢的脸回忆着什么一样。
晋明鸢被他看得有点尴尬,连目光也有点闪烁:“我就随便问问,你不想说就别说,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”
贺江灈道:“没什么不能说的,就是有些人学不会这些,成亲的时候,连嫁衣都做不了,就只能我来了。”
说话间,他已经收回了目光。
可下一刻,靳明渊的巴掌就已经落到了他的肩膀上。
他听到她气冲冲的说:“好啊你个不要脸的东西,我还以为你这么胆大包天,敢给皇帝戴绿帽,就是孤家寡人一个。
没想到你竟然还成过亲,你这样胡作非为,对得起你家中的夫人吗?
你这人到底还要不要脸面?”
她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,看向贺江灈的时候,眼神都已经冷的不能再冷了。
即便贺江灈平日里表现的再冷漠,再如何泰山崩于眼前而不乱,这会儿捏着针的手也有点儿颤抖。
女人那嫌弃的表情实在是太让人无法忽视。
贺江灈越是看她那张脸,就越觉得心里发闷。
贺云瑄也是实打实的没有想到,她娘亲的想法这么古怪。
但他这次没有再说什么,反而是目光凝重的看着贺江灈。
这个人没有皇后,他口中的成亲应该就是娶自己娘亲的那一次。
他听说过的,女子的嫁衣要亲手绣才吉利。
原来当年娘亲穿的嫁衣竟然是他绣的吗?
他是为了替娘亲做这些才学会的针线活吗?
若是这么看来的话,或许在很早之前,他与娘亲真的有一段恩爱的时光。
贺云瑄看着贺江灈,不知怎么心里就有点不舒服。
他自己也分不清楚,是因为骤然得知这个人真的爱过娘亲,还是在气他不信任娘亲。
又或者别的说不出缘由的什么。
“喂,你那个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