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许的后怕。
别人送来的东西,尤其是吃食,确实…
她转而又看向了贺江灈:“那你送来的东西就干净吗?我怎么能确定你不是为了讨贵妃欢心害我儿子?”
她盯着贺江灈那一双黑沉沉的眼睛,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。
这人把她与儿子丢在冷宫五年不见,却对贵妃送来的一件大氅那么宝贵,说不定他早就想要害死她们给贵妃表忠心了。
“晋明鸢!”贺江灈那好不容易平静了些许的胸口又起伏不定,他没好气的道:“脑袋不好用就让它好好歇着,别在这里想什么阴谋论,我若有那心思,何至于等五年?”
“你说谁脑袋不好用呢?”晋明鸢虽然恼怒,但还是注意到了贺江灈后面那句话,她又小心翼翼的确定道,“你真有那么好心?那这五年你做什么去了?”
那五年…
贺江灈脸色沉了又沉,他目光在晋明鸢脸上停留许久,都没能说出话来。
那五年,他们闹得不可开交,她把他拒于千里之外,往往面对面连一句话都说不上,久而久之…
他再没踏足冷宫半步,她也从未出过冷宫半步。
对上她那双尽是怀疑的眼睛,贺江灈随便扯谎:“我之前不在京中,如今回来自然是要补偿你们,比起这宫里的其他人来,我明显更可信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