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让太后遏制不住的怒火中烧。
“母后莫要无理取闹,您之前也说过了,汤是贵妃亲手做的,亲自端给您的,她与你何仇何怨,做得出这等实名下毒的事?
朕知道母后的爱犬死了,母后激动也无可厚非。只是您还是得注意一些,莫要因为一条狗,辜负了贵妃的孝心。”贺江灈道。
方才在太后面前,他还稍稍有几分客气,这一次话却说的无比直白一点,也没有顾及到太后的面子。
“辜负?你说哀家辜负的是她的孝心?皇帝是不是忘了,若是没有那条狗,喝下这汤的就是哀家了,皇帝的意思是要让哀家用命来回应她的孝心?”太后反问。
她与贺江灈隔着有几步远的距离,但她此刻时表现出来的怒气却几乎是化作实质,扑到了贺江灈的脸上。
相较于太后的失态,贺江灈却是一派的风轻云淡,他只笃定道:“如果没有这条狗,喝下这汤的也不是您吧,说到这里,朕倒是有些好奇,贵妃好心送给母后的汤,怎么就到了冷宫,莫非你早知道这汤有问题,所以想要借刀杀人?”
最后四个字,贺江灈咬的更轻,根本就不给太后回话的机会,他又自顾自的道:“说到这里,朕也有些好奇,晋氏到底怎么得罪了母后,让您要在她进入冷宫的第五年忽然赶尽杀绝。”
“你说什么?皇帝话可不能乱说,哀家…那汤是贵妃给哀家的,哀家怜惜她有伤,特地送她补身子的,你不能为了包庇你的贵妃,就将这顶破帽子扣到哀家头上。”太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