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说是雨伞比雨伞的柄要短。
“大公子真聪明。”梅久笑嘻嘻地将伞给打开,“不过是伞帽。”
说着,将下端扣在了头上,仰头笑眯眯地看向傅砚辞,“怎么样?”
傅砚辞看向梅久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,半响,但见他喉结动了动,扯出了两个字,“不错。”
梅久转了一圈,“你看这个我带在头上,又遮阳,还遮雨,还解放了双手。”
墨风没忍住,“这不就是斗笠么?”
钓鱼蓑笠翁头上戴的那东西,不是差不多么。
梅久:……
梅久带好了就头伞就往前走,一旁的傅砚辞再次拽住了她的衣服,“寻纸鸢?”
“大公子懂我。”
“你这个人——”傅砚辞停顿了片刻,“死犟。”
“不能糟蹋了大公子的心意。”找不到就算了,但是若是不试一试就放弃了,终归是白瞎了人家的心血。
傅砚辞无奈道,“走吧。”
梅久没曾想傅砚辞愿意跟自己去找,她正想看清傅砚辞的神色,头伞挡住了,她仰头看了半天,都没看到傅砚辞的脸。
索性往前走,刚出了院子,往西北方向去,走上回廊,就听到傅伯明的声音,“梅久?”
梅久脚步一顿,她都挡住了脸,都能认出来?
没等梅久问,傅伯明自言自语摸着下巴道:“老远一看,穿得怪模怪样跟个蘑菇似得,身边跟着我哥,还能是谁。”
……你才长得像蘑菇!
这是防晒!
大晌午的你不去睡午觉出来瞎溜达什么。
“做什么去?”傅伯明慵懒地依在回廊上,闲闲问道。
梅久含糊道:“寻个东西。”
“要帮忙么?”
傅砚辞已经上了台阶,闻言接话道:“二弟很闲?”
昨日当着他的面放飞了两千两银子的鹦鹉,气得傅伯明睡觉做梦都在找鹦鹉……
如今看到傅砚辞,傅伯明恨得牙痒痒,恨自己昨天没发挥好。
打嘴仗打不过他,那也要打。
“比不得大哥闲,今日太阳打西边儿升起来了,这个时辰大哥居然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