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人被掀翻在地,却仍扯着嗓子嚎叫:“我亲眼看见她推了赵小姐一把!定是怕——”
寒光闪过,男人的舌头已落在地上。
甩去剑尖血珠,赫连辰阴鸷的目光,扫过噤若寒蝉的百姓,“还有谁要嚼舌根?”
“都督好大的威风!”
杨云长从人群中大摇大摆走出,打开折扇振振有词道:“堵得住悠悠众口,堵得住大凛的铁律吗?虞小姐若当真清白,何惧众人口舌?”
“不是、是虞小姐。”赵笙婉哇哇吐着血,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口。
“你看,她都承认。”杨云长故作正义道。
这毒性之前不显,如今却又如此来势汹汹,应当是喝了酒吃了大量参鸡,刚刚有受到了惊吓得原因。
将赵笙婉交给赶来的大夫。
她缓缓起身,发髻散乱,凤眼却凝着骇人的光。
“杨公子倒是热心肠,连赵家仆役都未到场,你倒先替司徒府喊起冤了。”
她一步步逼近,顺脚踢开地上断舌,“还是说这毒本就是你借世子之手下的?”
此话一出,杨云长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。
这女人惯会颠倒是非黑白,这次杨家被威胁,却又欠了虞家一个人情,便是例子。
他只是来看热闹的,不是来惹得一身骚的!
“许少夫人慎言!我不过路见不平罢了!”他后退两步,气焰又低了几分。
人群骚动异常,王大人及时赶到,一看又是虞家小姐,他长长叹了一口气,只觉她是个扫把星,走哪儿都没好事。
“此事交由大理寺彻查,在座各位都随本官走一趟。”
“不是吧王大人,我就是碎嘴了几句!”杨云长惊得连扇子都打不开了。
“包括你。”
王大人冷冷打断,“若真清白,怕什么查验?”
经过一番查证,加上赵笙婉撑着最后一口气,用笔帮虞凌云洗脱冤屈,几人都被无罪释放。
而那贼眉鼠眼的人,则是因为虞凌云是提出女子科举的始作俑者,他害怕女子霍乱朝纲,才想借机将她除之。
至于赫连辰,因为当街动用私刑,罚了几板子做了做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