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百姓们的血书给截了!百姓们苦不堪言,他却中饱私囊,实在是罪大恶极!”
”血口喷人!“沈明德惶恐道:“陛下明鉴!陈启因小女之事怀恨在心,这是公报私仇啊!”
原来、原来还有他!
周景和出列时声音都在抖,“臣冒死进言!臣祖籍便在涿县,血书送出后却杳无音信,县民们苦不堪言,以为朝廷抛弃了他们!”
一个芝麻官居然也敢来落井下石!
在沈明德目眦欲裂时,皇帝怒道:“血书何在?”
“回陛下。”陈启伏地叩首,“那是两年前的血书,历经波折,已经找不到了。”
“陛下,您看,他根本拿不出血书,这分明就是在诬陷臣!”沈明德眼底浮起喜色。
“老臣有!”
众人循声看去,就见虞丞相缓步出列,袖中抖落一沾血白帛。
满殿哗然。
接过血书,皇帝展开一看,上面斑斑血迹,显然是百姓们在极度悲愤和绝望中写下的。
周景和突然痛哭失声,若非是虞小姐的父亲,此事恐又要不了了之。
他欠她的,这一辈子恐怕都还不完了!
听到他的哭声,众人纷纷满腔义愤,全然忘记了自己手中也不干净的事。
“这沈明德,竟如此蛇蝎心肠,祸害百姓!”
由于赫连辰的嘱咐,太子适时出列,义愤填膺道:“好个狼心狗肺的东西!父皇,此事一定要用沈府家产填补空缺,儿臣恳请父皇严惩此人,让涿县老百姓知道,朝廷并没有放弃他们!”
“太子殿下!陈启怒不可遏道:”沈明德敢在天子脚下行此恶事,分明是藐视皇权!臣怀疑他与大乾“
”你放屁!”
这通敌叛国的罪名一旦戴下来,那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!
沈明德彻底失了理智,“那些粮食明明——”
“啪!”
龙椅扶手被拍断,皇帝缓缓起身,“拟旨,涿县县令凌迟处死,诛九族!另,沈明德革职查办,家产充公。其族人沈氏全族贬于涿县赎罪,永世不得入京!”
皇帝打断他的话,深深看了眼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