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凌云心中冷笑,这就忍不住要来试探了,至于醉春散……
明日她便去查查,看看这京中,到底还有谁想害她虞家!
“不过是出去透透气,宴会人多嘈杂,憋闷得慌。”
她轻微歪头,眼中满是狐疑,“父亲大人为何问这个?”
许尚书紧紧盯着她,嘿嘿一笑道:“那你出去的时候,可曾碰见什么人?”
闻言,虞凌云佯作紧张。
不过很快,她便镇定下来,轻声道:“我……我碰见了许都督。”
既然许家这么想让她出丑,那她便给这个机会。
可许府的人又如何动得了赫连辰?
虞凌云掩袖一笑,这抓心挠肺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,怕是不好受吧。
说罢她微微伏身,状似心虚一般走了。
许尚书眼中闪过怨恨,原来是靠着跟那弃子苟合解了药性!
密室里,阴风阵阵。
许之恒狰狞的脸蠕动着,“每次对付她都会失利,这个贱人!为何还不死!”
竟然又一次跟别人苟合,当真不把他这个亡夫放在眼里。
“恒儿,眼下最要紧的不是那贱妇。”
许尚书压低嗓音,神色凝重,“虽然现在有沈府当替罪羊,但陈启那老匹夫一旦察觉是我们捅出的篓子,定然也不会放过我们。“
许之恒抓起烛台向墙壁,都怪那个贱人,搅动得他在朝中的布局全盘崩溃!
眼下怕是只能断尾求生了,反正也没人知道良儿是许府血脉,沈家死不死,对他来说无甚所谓。
权衡利弊之下,他冷笑道:“那就永远让陈启以为是沈家做的!二皇子如今已然失势,不如站在太子一方,二皇子禁足一旦解除,陈启那个老狐狸肯定会知道这篓子是我们许府捅的,所以我们必须赶在这之前,让陈府再无力气对付我们。”
许尚书突然有些庆幸,还好之前与二皇子都是密信交流的。
突然,密室石门闯入一道身影。
沈绵绵踉跄跌入,鬓发散乱,不可置信道:“许之恒!我沈家为你铺路多年,你竟要拿我们填火坑?”
自从被火烧毁容后,许之恒就像变了个人,再也没有了